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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尔的军火店的地下靶场——

“砰，砰，砰……”

空旷的地下靶场，一阵阵的枪声几乎没有断过。而在不断射击的人则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——周思明。

距离上一次的虚拟现实事件已经过去了几个星期，自从那件事以后，周思明就经常出现在这里常常独自练习，也成为了这个靶场的常客。

“呼。”随着训练的时间的推移，周思明也开始喘息了起来。

“我还是太弱了”这是那次从虚拟现实世界回来以后，看着许晓凉的背影离开了视线以后，周思明说的话。从那以后，他开始不断的进行各项训练，因为他自从经历过那次事件后，终于认清了自己与高手之间的差距。而最重要的，莫过于第二天与汶斌的对话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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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拟事件第二日，汶斌的电脑房内——

“‘虚拟空间’和‘梦空间’的性质接近，但是虚拟空间石猛和电脑结合的产物。”面对周思明的询问，汶斌没有掩饰，直接解释道：“换言之，虚拟空间会出现记忆之中的某些东西，也就不足为奇了。”

“那是……我的记忆？”听到汶斌的话，周思明问道。

“这也不一定！”汶斌直截了当的否定了他的观点，“要知道，记忆这玩意是很不可靠的东西，尤其是在将他具象化之后。”

“例如，你怎么可能会去干涉已经是过去的事情？更何况是和记忆中的人打架？”说到这里，汶斌直起腰，严肃地说道。

“人是会自己制造甚至改造记忆的，尤其是在我们用虚拟系统来将其具象化的场景。我们所谓的记错事，甚至听错话，都是我们对于记忆的一种篡改和伪造。用游戏来打一个比方的话，真正的记忆是渲染过的电脑动画图像，是无法干涉的。但是你的版本，则是通过验算出来的即时版。”

“游戏中的人物、环境建模是在人脑中提取出来的，自然就会带有‘剧情’。而电脑则把这些‘素材’整合成虚拟空间，进而为我们提供训练机会，积累知识的机会。”

说到这里，汶斌从兜里掏出一个U盘，晃了晃，继续说道：“电脑提取资料，直接就插进去就可以了，而人类则要通过虚拟空间。设想一下，电脑里面会有杀毒软件来清除病毒，那么我们人来有类似的东西吗？”

“人类……”周思明想了想，突然眼睛一睁，急促的说道：“难道你是说……”

“没错，那家伙八成是属于这种存在。”汶斌笑眯眯的说道，脸上一副“孺子可教也”的表情，“电脑安装防火墙的目的是为了保护机密资料。人来也会这么做，为了保护自己的记忆深处的秘密，捏造出一个保镖出来。在特殊情况下，甚至可以给入侵者毁灭性的打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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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嘶……”随着最后一发子弹从枪口中飞出，淡淡的清烟从枪口里慢慢飘散而出。

‘保护内心深处的秘密吗……’将耳包从耳朵上拿下，周思明的心里依旧在想着汶斌的那番话，以及‘晓亮，你又知道这当中的多少呢？’

“啪。”就在周思明低头沉思的时候，有一只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，周思明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去。

“嗨——”“啊——！(*Φ皿Φ*)”

猝不及防的周思明转过头后，看到一张恐怖至极的隐藏在阴影之中的脸，随着那张脸传来一声悠悠的声音后，周思明最终还是没有忍住，大叫了出来。

“呵呵，吓到你了吗？”

“……”连退几步，周思明终于看清出来人到底是谁了，然后满头黑线的抱怨到：“大姐是你啊，这里可是靶场啊，被你这么一吓，可是很容易走火的啊！”

“抱歉啦，我习惯了无声走路。”大姐无所谓的道歉就连周思明都知道他毫不在意。“怎么样了？射击练习的如何了？”

“额……我想我在射击这方面毫无天赋……”周思明侧过脸，一脸羞愧地说道，而在他的身后，那张靶纸上虽然满是弹孔，可惜大多都是在有效射击线外。

“呦，这可就奇了怪了。一般人的枪法再怎么烂，那也不至于练了几个星期都白练了吧？”大姐一脸正色的挪移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