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5章 似乎(1 / 2)

 “是吗……”叶子君的声音似乎有些发涩,有些语无伦次:“他去处理公事就罢了吧……我们的事情就等他回来再处理吧……”

叶子君拿着文件袋走出咖啡厅的时候,猛烈的阳光照耀着,她只觉得眼前一黑,脑袋短暂空白,她的双腿发软,似乎随时都要跌坐下来,她却只能拼命的支撑着,明明是很轻,很轻的文件袋,不知为何,抓在手中,却仿佛有千斤重。

“滴--”空气里传来一声尖锐的刹车声,叶子君还没有反应过来,只感到身体似乎被谁抱了起来,随后,身上传来一阵疼痛,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就看见躺在她身下的,因为疼痛,面色有些狰狞的言梓修。

叶子君环顾四周,忽然意识到了什么,她赶紧从言梓修的身上起来,担忧的望着面色有些苍白的他,焦急的问:“你怎么样了?你撑着,我叫救护车。”

言梓修只能忍着疼痛,点了点。

救护车很快就赶到了,叶子君也随着车去了医院,到最后的检查结果是说小腿有轻微骨折,因为车子刹车及时,没有其他的大碍,只需要静静休养几天就好了,叶子君这才放下心来。

叶子君坐在病床前,看着被包的厚厚的言梓修的右小腿,不明的忽然觉得有些搞笑,言梓修看到她嘴角的淡淡的笑意,心情也莫名的变好:“你刚刚是怎么了?过马路的时候也能走神,要不是我正好遇到,恐怕结果就不是这样了。”

叶子君收起嘴角的笑,有些愧疚,又有些担忧的说:“没什么,只是在想些事情罢了……不管怎么样,今天谢谢你了……”

言梓修没有答话,只是打量了会儿叶子君的表情,他转过头,恍然间,看见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文件袋,一瞬间,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
“你和顾彦峻?”他有些小心翼翼,似乎害怕这个提问会伤害到她。

可是当她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,只是抬起头,望着他,淡淡一笑:“我们离婚了……”

说完,她指了指文件袋:“里面装的,还是你帮我草拟的离婚协议书。”

“你还喜欢他是不是?”

叶子君没有回答,她没有否认,也没有承认,不是她不想回答,只是有些事,有些情感,不是话语可以表达的……

言梓修的伤并无大碍,住了几天医院就出院回去休养了,叶子君原本想搬回公寓,顺便抽些时间可以照顾他,知道是因为要救自己才受的伤,她的心里总是很愧疚的。

言梓修却笑着拒绝,推辞着说是已经没什么大碍,自己一个人自由惯了,被人照顾到有些不习惯,叶子君想了想,到也没有再坚持。

叶子君回到家的时候,叶牧之已经正坐在大厅的餐桌前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听到开门声的一瞬间,他抬起头望了眼叶子君,然后不知为何,迅速的低下了头,过了半晌才又笑着抬起头:“你回来了?”

“恩……”叶子君疑惑的看着情绪明显有些不对劲的叶牧之,“哥,你怎么了?怎么感觉怪怪的?”

“没什么……只是最近有些累了。”

似乎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,叶牧之看着叶子君,问:“你手里拿的是什么?”

叶子君淡淡的笑了一下:“没什么……文件罢了……我先回房了。”

叶子君也不想多说什么,兄妹两人只能各自揣着自己的心思,静静的呆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
叶子君刚回到房间,就接到了裴宇的电话,电话那端的他情绪明显和不对,他一直急促的问:“君子,你哥呢?你见到你哥了吗?”

叶子君乍一听有些疑惑,却还是回答:“恩,他在家里,怎么了?”

“那就好……”裴宇叹了口气,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:“君子,你要看好你哥,我害怕他会出事。”

“怎么了?是公司出事了吗?”叶子君的心仿佛陡然被揪了起来,她有些紧张的询问。

“不是……”只听到裴宇在电话那端微微叹了口气,沉默了一会儿,才缓缓开口:“他和那个女人分手了。”

“哪个女人?”叶子君刚问,却恍然想起一个身影:“是上次我们一起遇见的那个吗?”

“恩。”

“他们为什么分手?”她和叶牧之在一起的时候,从来不会多过问彼此的感情生活,在她的记忆里,叶牧之的身边从来不缺女人,或是逢场作戏,或是真的投入感情,她都不会太多问,只是她从来都不知道,他会为了一个女人失魂落魄。

“因为我抢了那个女人……是不是很幼稚?”裴宇的语气虽然是轻快的,但是叶子君却听出了里面的落寞。

她忽然一下子,心莫名的有些悲凉,她没有多说什么,也没有多问什么,只是淡淡的安慰:“有事的话,我会通知你的,你就不要担心了。”

叶子君挂断电话,躺在床上,想了想,终究还是起身去了客厅,叶牧之已经不在了,她敲了敲卧室的门,听到里面的应门声,她才缓缓的将门打开。

叶牧之正坐在电脑前回过头看着她:“有什么事情吗?”

叶子君走到床边坐下,嘴角带着淡淡的笑:“没什么,只是很久没有和你聊天了,想来说说话……”

“恩……”叶牧之转过身来,笑着看着叶子君面露男色的模样,“你是不是有事要问我?”

“你怎么知道?”叶子君脱口而出的问。

“你是我妹妹,你的心思瞒不住我的,说吧,到底有什么事?”叶牧之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,怎么也看不出来有丝毫不悦的神情。

叶子君想了想,犹豫了一会儿,终究还是问了出口:“你和裴宇是不是吵架了?”

“他刚刚打电话给你了?”叶牧之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,仿佛听着无关紧要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