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笙溪没说话，率先打开门走了进去。几步来到病前，柔声询问白沫儿有什么需求。

“妈妈，让我和姐姐说说话。”视线越过冯笙溪，落到后面顾筱筱的身上。冯笙溪怔了一下后，点头说好，然后就转身和顾筱筱擦肩而过，离开了。

病房内，很快就只剩下她们两个人。白沫儿已经瘦的皮包骨，完全脱像了。顾筱筱静静地看着她，接着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。

“听说你想见我。”

“我一直都很想见姐姐。”

白沫儿的回答有气无力，就连话她现在都说不出来多少。顾筱筱知道，今天的这个对话，必须由她主导，并且完成其中的大部分才行。

“姐姐……你一直叫我姐姐，是真的把我当成姐姐看，还只是叫着玩的而已？”顾筱筱笑容复杂的看着白沫儿问，问出一直压在自己心底的疑问。看着白沫儿怔愣的表情，顾筱筱轻声说道，“我想起了，之前发生过的一切，我都记起来了。”

听到她这样说，白沫儿十分开心。可顾筱筱接下来的话，就真的不是那么好听了。

顾筱筱知道，对白沫儿这样严重的病人，自己不该说这些刺激她心脏的话。可那些话，除了现在，还有其他的机会可以说？

“你喜欢楚逸辰，对么？”

白沫儿瞬间发生变化的神情，让顾筱筱知道这是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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