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源当即就把他按了回去：“你干嘛啊！身体还没好又想去哪？”

“我，机场，我要去机场！”他神色慌乱，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悄悄消逝。

“你是想送沐雨晴？来不及了，她的飞机五小时前就起飞了。哎，这么说，昨晚约你的是她……”

王源依旧在絮絮念叨着，只是王俊凯再也听不进去了。

脑海里回荡的只有一句话：

五小时前就起飞了……

她走了，他见不到她了……

昨晚，是她的告别仪式吗？

那一刻，疼痛侵蚀了骨血，让人希望全无。

……

“你在看什么？”林翼轩好奇地对着四处张望的沐雨晴问。

“没什么。”

他终究还是没来，这是她最后一次的奢想了。

“那快点，要登机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林翼轩订的是商务舱，飞行了五个小时后抵不住疲惫，沉沉睡了过去。

“翼轩？林翼轩？林混蛋？猪～你有一个鼻子两只眼？”

林翼轩：“……”

悄悄试探了好一会，沐雨晴才放心他是真正睡了过去。

拎起姐姐塞给她的纸袋，走进洗手间。